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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到海水变蓝

【须弥F4x空】渴望亲吻的谎言02-03

本系列文章的友情提示:

这篇合集里的文因为严重参考了古埃及神话故事里的人物混乱关系,所以文章中的角色之间存在GK!!部分文本内容会出现一部分LL的描述!介意者慎入!请务必慎入!

文中人物背景依托游戏,但仍有ooc!!

PS:被古埃及神话雷到后,我就没怎么再看相关史实资料,所以文中会出现各种奇怪的bug,对,请不要对照历史课本,这个虚构的世界我没有任何参照,纯属二创的二创,胡编乱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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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 

任命卡维的事情最终还是凭着法老的喜好,为他选了一个不需要奔波的轻松闲职,这个人会成为祭司的副手,就像当初跟在赛诺身后的提纳里一样。为了赶在法老自作主张之前问清一些事情,赛诺抽出时间,独自一人去见了提纳里一面。


那个被关在牢房里的狐耳少年也算是他的兄弟,因此他有理由去慰问一番,顺便提醒他尽快配合调查空凭空消失后,又出现在峡谷下绿洲的事情。

 

空在其他时候消失,都会被赛诺第一时间找到并带回王宫。但当时事发突然,仪式需要法老和两位重臣一同上台拜神,而赛诺因为出征的邻国反抗强烈,无法及时赶回去,他将祭拜太阳神的工作交给了提纳里和艾尔海森,没想到等他凯旋,却听到了凭空消失的噩耗。赛诺清晰地认识到,这对于早就不满空的大臣们而言,会是一个利欲熏心心渐黑的好消息,他迅速封锁了消息,准备找艾尔海森和提纳里审问,得到的却是提纳里畏罪潜逃的讯息。

 

‘对于这件事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’

 

提纳里坐在地上,他看了眼身边站着的将军,似乎对于这人的到来没有什么意外:‘在我这里没有答案,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最该质疑的人?你知道你心里清楚,但是空不会让你撤掉艾尔海森,是吗?’提纳里能感受到身后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,即便对方是暴戾的将军,他仍泰然处之,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同为兄弟的赛诺:‘身为他唯二的监护人,从小看着他长大,如今却与他远行越远。’赛诺不为所动,他知道言语无法伤害他,提纳里也知道。提纳里心里清楚得像是平静的湖泊,倒映着他们三个是怎么走到现在的。他背过身去,就好像刚刚的话只是他对着自己说的,与赛诺无关。


‘抱歉,当做我的自言自语。’


‘无妨,我没想过你会说真话。我只是看望你,你的罪行,法老会亲自定夺。’

 

提纳里像是听到了极为讽刺的话,他扭头看向往外走去的赛诺,悲哀的嗤笑道:‘既然由法老断定,那你倒不如放了我,你心里清楚,他被保护的有多好。除了狩猎,他连奴隶都不敢伤害。’

 

赛诺没有回答,他走出了牢房,只有当阳光下的热浪扑向他的面庞,他才会觉得自己的心脏并不冷。他站在阴影处,吹着沙地里的阵阵热浪,似是昏昏欲睡,直到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,他才睁开眼抬头看向了他。

 

......


‘赛诺,提纳里说你不让我出门,还不让我给外面的人送水和食物!这是真的吗?’

 

赛诺第一次见到艾尔海森这个可恶的家伙时,刚坐上开始学习处理事务的空,咋咋呼呼的从远处跑了过来,他估计是想办法把跟在他身后的提纳里甩开了,所以他才能凭借自己那点矮个子钻洞爬进来,以此绕开守在门外的奴隶。


赛诺依照规矩单膝下跪,执起少年的手欲行礼,鼓着腮帮子光顾着生气的空却果断将手抽了出来‘你等等,我、我爬洞的时候手抓了沙子,本来想扔你身上来着。’赛诺捏了捏对方的手心,确实有砂砾留下的触感,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行礼,所以他并不嫌弃,也不给王拒绝的机会,迅速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。

 

瞧着比自己厉害又高大的赛诺沉稳而霸道,身为王的空一时语塞,只好默默将手背到身后,耷拉脑袋看着自己的脚趾,好像自己才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儿,一点都没有刚刚来兴师问罪的架子。赛诺行过礼,这才问道:‘提纳里呢?’‘我甩掉他了,他......我觉得他不喜欢我来找你。’空说着有些委屈,‘而且他总是不和我说你的事情。我好想和你说话的人啊赛诺,你就不能把我带在身边吗?明明你的长枪就时刻在你身上。’赛诺有些头疼,他和空解释过不止一次,身为法老,和弟弟是不同的,但是对方还是只把自己当做哥哥而不是臣子。

 

‘我总是要出征,没有时间一直保护你,外面的人都是饿死鬼,他们随便一个都能抓住你,然后吃了你......’

 

‘那你再找个愿意搭理我的奴隶给我不就好了!’空只是赌气的一说,他当时根本不想要奴隶,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赛诺总是以一种奇怪的姿态,训练和鞭笞与他们并无二致的其他人,还污蔑王宫外面的人。


‘法老也确实到了需要奴隶服侍的年龄,正好这里有一批,王可以现在就选。’赛诺并不在意法老是不是因为赌气才说出的话,他只是在空的面前表现出为人臣子的坦诚,仅此而已。

 

我的奴隶也是你的,我的一切都是你的。

 

‘你!’空气得跳起来要踩赛诺一脚,可惜他今天跑的太急没来得及穿鞋,所以他这一脚就像是在给赛诺挠痒痒,“噗嗤。”听到一声微不可查的笑声,空扭头看向一旁单膝跪地的人群,迅速找到了那个发出笑声的人,‘那就他!’赛诺顺势看去,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性,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非常陌生,不过既然法老决定好了,他自然将这个奴隶转手,不会再过问。‘光一个恐怕不够,等我回来后,在多找些奴隶给你。’赛诺没看到空又黑又红的脸,只是安排好奴隶们的事情,转身就离开了训练场。

 

现在想来,艾尔海森能借着法老的偏袒爬到祭司的位置,倒是他对空的纵容。


‘你来这里做什么?’赛诺对独自来到牢房的艾尔海森并不算客气,但碍于对方与他官职相当,艾尔海森进出何处也不需要看他的脸色。赛诺多少习惯了这人的傲慢,也清楚他这样从奴隶一步登天的人多少是有些无礼的。


‘法老刚刚赦免了提纳里,我来放人。’


赛诺闻言沉默了片刻,他伸出手,示意对方给他放人的信物。艾尔海森确实交出了空的信物,赛诺不再阻拦,他紧紧攥着的石头就好像要被他捏碎一样,发出不堪一击的碎裂声。艾尔海森走过他的身边,在他身后停下了脚步,低语了一句什么,像是刻意说给他听的:‘法老如此狂妄,目中无人,你真的甘心只是辅佐他吗?’

 

‘什么意思?’

 

艾尔海森转头看向那个战功赫赫的将军,忽然笑道:‘你很清楚,他不适合那个位置。’

 

03

 

艾尔海森很清楚,在看人的方面也一样,赛诺从不怀疑对方的表里不一。尽管空作为法老,拥有着前任法老口中说的最干净的血脉,但所有大臣都在等待赛诺谋权篡位。对于大臣们的偏心,法老心知肚明。

 

‘赛诺,你不在的时候,又有大臣骗我出去和外面的人玩,不过我一直记得你跟我说的话哦。’时间过得很快,原本齐肩的金发,转眼已经过了腰,原先还要赛诺抱着走路的王如今也和他一般的高了。少了点儿时的淘气模样,眉眼长开的空在处理大臣们提出的问题上更加得心应手,可尽管如此,法老提出的各种闻所未闻的道理总是让大臣们一头雾水。受不了平日里法老那层出不穷的奇怪想法,臣子们根本不愿意对手无实权的法老唯命是从。‘这次又想大臣们做什么奇怪的事情?总是为难他们,实在不是法老应当做的。’赛诺难得卸下了自己的身份,和空坐在桌前一起处理大臣们的问题。‘赛诺,你也不相信我吗?’空故作委屈,却还是直言道,‘我想猎下雄鹰!’

 

天上的鹰,是神的使者,至少在历代法老的口口相传中,鹰的性情桀骜,不会向人低头,即便是法老,也不行。

 

但翌日清晨,赛诺带着空来到了宫殿外的一处荒野,在他们远处的高空,有几只雄鹰在逡巡翱翔,他们自上而下蔑视着闯入领地的人类,发出了警告的尖锐声响。赛诺伸手将空护在身后,后者却主动站出了保护范围,他从身上摘下了一根奇怪的树枝,用一根粗制的线架上一只手臂长短的长枪,尖锐的一端紧紧追随着天上的鹰,抓住时机,猛地松手。

 

那根木棍便如从地上迅速冲上高空的鹰,一击命中了那只高傲的鹰。赛诺直到那只长着翅膀的鹰被空举起来炫耀时,才堪堪从刚才那前所未有的一击中回神。他伸手接过空硬塞给他的鹰,发觉这只鹰虽然掉了下来,但是并没有受伤。‘这个工具是我自己偷偷做的,还不够锋利,不过这样也好,高傲的鹰配上我们最厉害的将军,从今天开始,赛诺就是整个沙漠最厉害的人!’空总是在说到他的时候才会露出小时候那种崇拜的眼神,或许他从来不把自己当做将军之上的王,他只是觉得,哥哥就是哥哥,仅此而已。


‘这个工具,可以交给我吗?我可以让木工们帮你打磨。’


空点了点头,赛诺收走了这一副简陋的武器,忍不住发出疑问:‘这个东西,你是怎么想出来的?’空双手叉腰,有些自卑的说道:‘艾尔海森前几天和我聊天的时候提了一句,我追问了一下他不肯说。后来我一个人根据那几句话钻研了好久。说来我偷偷做这个也是因为艾尔海森,我想根据他说的话做工具的时候,他总是一副很凶的模样......这工具就送给你啦,我可不敢留着。’赛诺眼神一沉,他看了眼手里的工具,莫名的心中一紧。常年在外征战的他很清楚不同国家的武器模样,他抢走的奴隶里也有不少曾经是工匠,但他从未见过这种武器......难道这是法老凭空想象出来的吗?怎么会?

 

那是赛诺第一次认真思考一个问题。

 

当年法老究竟为何,能够忍受那个奇怪的女人,直到她生下金发金眸的空?

 

说来古老壁画上的太阳神,似乎就有着一头金发。

 

有什么荒诞的念头在赛诺的闹钟萌发,他看着面前天真烂漫的少年,忽然郑重的跪下,牵过法老的手,庄严神圣的落下一个吻。‘王,我将永远追随于您。我发誓。’即便此刻的法老并不知晓赛诺的态度为何突然多了几分虔诚,但得到彼此的信任与坦诚,让他开心了很久。与此同时,赛诺将军驯服雄鹰的好消息连带着新晋武器的诞生,让手握大权的赛诺更加成为大臣们虔诚信仰的主人。


一座王国的主人,就该是赛诺将军这样骁勇善战,为王国带来威望的勇士,而非只会偷偷溜出去和丑陋的吃孩子的人们一起观察沙地,妄图在土里找到食物的呆子。

 

‘将军创造的武器又帮您带回了数百只牛羊,还有足够大臣们吃上几十天的面饼。’


赛诺凯旋的消息传到了法老的耳边,彼时,空正将一株红色的植物搬到宫殿的沙地里,因为用手铲起沙子太烫,他瞒着艾尔海森又偷偷做了一把笨重又滑稽的木铲。他刚放下手里的铲子,就听到身后的大臣要跟他汇报消息。空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沙尘,将手放在了大臣的面前。亲吻王的手背,这是君臣之间必要的礼节。可大臣在看到那只手的时候,忍不住出言摘指:‘恕我无礼,王,今日将军回来,所有大臣都需要向您行礼,您挖沙子的手如此肮脏,简直不合乎您尊贵的身份。’大臣说着面露不屑的起身,却被人从后面一掌按倒在地。‘赛诺!’赛诺为了尽快见到法老,省去了大臣们口中繁杂的礼节,风尘仆仆的来到了熟悉的宫殿深处,还没靠近法老的位置,就听到了方才那一番话语。


赛诺知道,大臣们素来以为自己金贵,他们相信被人踩在脚底的碎石泥沙,是多年前诱发疾病的罪魁祸首。大臣们拿此说事无可厚非,但当这一切摘指都对向空的时候,他心中的天平忽然从中间崩断,待他冷静下来,他已经走上前将对法老无礼的大臣推开数步。他很少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火,但刚刚他散发出来的暴戾,让大臣们回忆起了法老迭代之前发生过的杀戮。那个曾经一拳将法老的孩子们打到一命呜呼的将军,能平心静气的站在他们面前,不过是有那样一个人站在身边罢了。‘怎么?没有人记得见到王要屈膝行礼吗?’赛诺冰冷的语气落在大臣们耳中,如同警铃,可他们已然被吓得不敢动作,他们完全是因为赛诺的存在,而不敢靠近,可是没有人敢说。

 

‘赛诺,是我没有洗手......我没那么在意礼节。’空并不希望迎接赛诺的这一天,大家都如履薄冰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可赛诺似乎还没有消气,他冷笑一声,说了句‘很好’,随即扭头看向他面前的空,见惯了与人们面对他时的恐惧,空此刻露出的担忧和关切就好像浑然天成的一幅画,多彩又令人心生悸动。赛诺深吸了口气迎着众人目光单膝下跪,他用双手牵起那一只满是砂砾和灰土的小手,他欲低下头颅,干涩的唇贴上那一层薄土,空却有一瞬间的动摇。‘赛诺,不必如此。’空试了几次,可他的力气怎么能比得过常年握住长枪的将军?是以,他只能目睹赛诺啄去他手上的那一层泥沙。法老手上的沙土并没有让赛诺退却,也没有让他表现出任何不适,似乎他只是如同往常一样完成了一次简单的问候。赛诺起身,却没有松开牵着法老的手,再次看向身后的大臣,冷言嘲讽道:‘既然王不希望所有人都受到惩罚,我也不愿意在今天扫了兴致,那倒不如,从此改了规矩。’

 

赛诺看向身边的王,太久没见,他在这段时间里似乎又成长了,虽然依旧喜欢玩泥土,还喜欢时不时往外面跑,但他们之间的默契和感应,似乎越来越强烈。空与赛诺对视了一眼,仿佛只一眼,就读懂了他的心思。他上前几步,摆出了大厅中议事的肃穆神情,下达了这样一条明令:‘即日起,大臣们觐见,可免去吻手礼节。’随即空看向赛诺,继续说道,‘赛诺将军征战有功,尽可从战利品中取走所需一切,为嘉奖你的勇猛,我愿意满足你的任何一个愿望。’

 

大臣们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无不迫切的将目光投向赛诺,他们十分希望,希望他们眼中的王,能借此机会合情合理的登上王座。他们如同渴望救赎的奴隶一般,一双双眼睛和嘴都在重复着那一句念想。可惜赛诺只是垂眸,下跪谢恩:‘臣愿亲吻您。’

 

‘如果这是你的愿望,那么,将军,你将唯一且永远的拥有这份荣誉。’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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