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风流(EMO中)

游到海水变蓝

【须弥F4x空】渴望亲吻的谎言00-01

本系列文章的友情提示:

这篇合集里的文因为严重参考了古埃及神话故事里的人物混乱关系,所以文章中的角色之间存在GK!!部分文本内容会出现一部分LL的描述!介意者慎入!请务必慎入!

文中人物背景依托游戏,但仍有ooc!!

PS:被古埃及神话雷到后,我就没怎么再看相关史实资料,所以文中会出现各种奇怪的bug,对,请不要对照历史课本,这个虚构的世界我没有任何参照,纯属二创的二创,胡编乱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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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

 

他喜欢玫瑰,就像喜欢玫瑰花从里的孩子一样。

 

他不知道该如何做,才能将囚笼里的玫瑰花小心的摘下,戴在胸前。

 

‘赛诺,是你的名字吗?不愧是将军的孩子。’或许是因为他从小白头,明明母亲是顺产后半年不幸离世的,他却被冠上害死家人的名号。他的父亲是这个王国最伟大的将军,但这也不过是法老的一家之言,赛诺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。‘王,我的父亲也是白头发吗?’赛诺站在大厅里,他直面着王的威压,大胆的开口打断了大臣对他父亲的颂词。

 

他有勇无谋的狂言让被打断的大臣感到不悦,将军战死后,他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臣,竟然在议政厅前,被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插嘴,着实不礼貌。

 

‘大人的事情,轮得到你插嘴?真是没有规矩。’

 

坐上的法老却并不生气,只是在听了大臣冠冕堂皇的维护后,低声笑了起来:‘孩子,你的父亲是我的亲弟弟,你的母亲是我的姐姐,我们是一家人。你我皆是神留在沙漠的族裔,这样,你能明白白发的意义了吗?’

 

赛诺觉得法老的话很玄奥,他不能理解法老这句话的意思。但他知道,法老将他接到身边抚养,享受着和其他几十名法老儿子同样优渥的特权,应该是某种好意。毕竟每次他被奴隶簇拥着走出法老的宫殿,都能在一脸清瘦的人民们脸上看到愤怒的表情。每一个王宫外即将饿死的人,都恨着法老。‘不用对这群愚民施加好意,也不要给他们食物和水,他们只会恩将仇报。’这是法老告诉他的。法老的样貌与他一般无二,都是最干净的白发。周围的大臣之间,也逐渐有人流传出法老有意向让他继承王位。理由便是,他流动着与法老一样干净的血。

 

‘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敢直面法老的威压,打断我的颂词。当时我就知道,这个孩子和法老年轻时一模一样!’


......


‘今天又打死了几个法老的儿子。你们没觉得他越来越暴戾了吗?’


应该就是从这一句话开始,他发现周围的人都有些害怕他。虽然这可能和他总是将自己弄得一身血渍。这是最后变了味的话语想要表达的,某种被称为恐惧的情绪时,大臣们口中说出的话语。他们越是害怕,法老对待塞诺的态度就越是宠爱。‘好孩子,你终于长大了。’法老的宠爱似乎都是要需要回报的。多年的栽培,都是需要成倍的感恩于回报的。在他走上将军这一职位后,就注定了,他不可能成为大臣们心中所想的,未来的法老王。法老的行为,像是在敲打这一群自以为是的大臣们。


‘关于我死后由谁继承法老的王座,我自由安排。在这之前,将军,你要为我做一件事情。’将生活在雨林里的狐狸献给法老。

 

‘狐狸的血脉总是能帮助人类寻找到最适合人居住的绿洲。赛诺,可你我都清楚,这片荒漠已经找不到真正的绿洲了。’法老看了眼横放在地上的两具尸体,一只是狐狸和一只是他的儿子,他们的身体都不完整的被人裁剪过,‘赶在绿洲消失之前,把它们都抓来,神的族裔中,会有人自降身份,融合他们的血脉,想办法让他们继续在沙漠里存活下去。’

 

赛诺麻木的点了点头,每天带着一只狐狸来到法老的寝宫里夜宿,又一次成为了众多人的风浪之上。‘你麾下的大臣怎么这么无聊?’这一日,赛诺行走在法老的行宫内,无端听到了这样一句,‘就像失去野性的家犬,丧家犬。’听到这三个字,他就停住了脚步。他知道今天那个人又来了。


一个奇怪的女人,从她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,但是法老喜欢听这些,或者说,是为了得到什么,不得不忍受她的聒噪。‘今天的弟弟格外安静,也没有反抗你的动作,我觉得这一次的缝合或许能成功。你觉得呢,赛诺。’他从门后走了进去,被人识破后他也不再遮掩,将手里的四只幼崽放在了地上:‘最后的四只。’

 

‘太小了,耳朵和尾巴都没有,扔回去吧。’手里拿着一只断了的狐狸尾巴,准备插在人的骨头里的法老如是说着。一旁横躺着的大狐狸已经没了气息,但仍被人抱着,像是抱着一个人类的婴孩,明明那个奇怪的女人肚子里也有一个。‘以后这种事情交给这个活下来的弟弟吧,他一定会是一个很好地缝合伤口。’法老看着唯一活下来的小孩,满意的点点头。‘他会得到我的真传,到那时,就由他帮你生产。’那女人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,笑得像是一朵花,‘那我要给弟弟重新换个我爱听的新名字!’法老虽然不满,但依旧宽恕女人的无礼。‘我的女儿,只要你喜欢,他们的名字都由你来命名。’

 

几日之后,赛诺有了一个跟班,他长着狐狸的耳朵和尾巴,总是扛着一个木盒,里面是法老送给他的针和线。他们的分工很明确,赛诺打完人,他就去救人。‘瞧着俩个孩子,关系多好啊。’那奇怪的女人即便是快要生产,仍旧深得法老的宠爱。这份高贵的爱,直到法老亲手破开她的肚子,取出他终于成熟的孩子时,她因失血过多,含恨死去。‘看看我后代的后代,多么健康。’法老满意极了,他看着成功生下来的男孩,目光中倾注着宠爱,看来,他又把这份宠爱,从那个奇怪的女人身上,转接给了这个婴儿。


不,不对,他更像是从最初的,就一直宠爱着这个婴儿:‘为了我后代的后代的后代,你要好好长大,为我们神的后裔延续最干净的血脉。’欣赏完这个如老鼠一般皱起来的小孩,法老恢复了最初的平静,他唤过身后的人,‘提纳里,把脐带剪短,我的女儿已经完成了我交付的任务,现在,她可以离开人间了。’

 

这一切在正常不过,赛诺平静的旁观着,却没想到提纳里,那个继承了救人之术的狐耳少年,将尖锐的刀子,刺进了法老的心脏。滚落在地的婴儿,还未斩断的脐带将他与桌子上的尸体牵连在一起。法老看向一旁的赛诺,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质问他为何不救人。


‘我只会杀人,救人的是提纳里。’

 

是的,救人是提纳里唯一能做的事情,可是他跟在赛诺身后,似乎只学会了如何一招毙命。

 

01

 

‘赛诺。’

 

草屋里走出来的空似乎变了一个人,他面对赛诺的行礼面色从容,就连说话时微微带着笑意的样子都没变。他一边踱步向着赛诺走去,一边用自己的衣服擦着手。等他在站定在他的面前时,他终于将那只手递了上去。被反复擦过的手泛着红,带着强烈而浓郁的,他身上的气息,赛诺一手牵过,在他的手背上落下深深地一个吻。他的牙齿很好地收了起来,没有让空看到自己此刻的偏执。

 

前几天大臣们想为赛诺画下壁画,征询他的意见。他自认没什么值得被铭记的,可现如今,将法老迎回宫殿,或许是真的值得被壁画留下的纪念。


......


‘赛诺,你来的正好,我正在考虑,如何给卡维一个留在宫殿里的身份。’赛诺作为法老最重要的大臣,主持各项典礼的同时,还和法老有着浓密的血缘关系。也就是前任法老说过的,所谓神的族裔的血脉。

 

空对于赛诺也从不设防,在赛诺的记忆里,只要他打仗回来,这小家伙就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,在王宫里乱逛。当他开始真正着手处理大臣们提出的问题后,空也总是愿意在任何事情上积极听取他的意见。‘我不是你的父亲。’这是赛诺对小时候的空说的最多的话。‘可你是我的哥哥。就像我的父亲和你的父亲那样。’刚坐上法老的位置,还只会抠手指数数的空是这样回答的。彼时的赛诺只觉得,这个孩子真是他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另一只怪物。可是他不会救人,不然他也不会轻松的同意提纳里的杀了法老后提出的建议:‘从零开始辅佐一个孩子成为新的法老王。’

 

重新将注意放在空提出的问题上,赛诺给出了他的回答:‘很简单。挂个闲职,他这样没有身世的人,只能做神的奴隶。’

 

‘赛诺,你的想法好奇怪啊,卡维可是有着狮子一样漂亮的金色头发,你不觉得他更适合站在祭坛上,彰显金色太阳神的福泽吗?’


‘所以你又何必问我这些问题?有意义吗?’赛诺重新回神看向面前的法老,他的王,面前金色长发及腰的王与他腰上的黄金一般耀眼,金色的眼睛是历代法老追求的宝藏,如今却沦为这样一个少年无知单纯的眼眸。‘当然有,我希望赛诺总是能和我有同样的想法,艾尔海森曾经说过,“兄弟齐心,其利断金”。’


他话音落下,赛诺伸手掰过他的下颚,他们的距离一瞬间很近,近到鼻息都发颤的错乱,‘你还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说那个人的名字。’

 

赛诺有多讨厌晚上找不到法老,就有多讨厌拉着空大晚上出门看星星的艾尔海森。

 

他知道空只是一个孩子,但他不能接受这个孩子这么快就和一个奴隶建立起朋友的关系。‘大臣们说了,奴隶要在主人的参与下才能在夜晚出门,我是艾尔海森的主人,我当然要和他一起出门啊。’被他翻过不知道多少沙丘才找到的空,似乎一点都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。‘王还记得今晚要和我睡吗?’那是赛诺第一次在宫殿外面和法老生气,好笑的是,那个听到他们争论的,明明第二天就要被送走的奴隶,竟然被法老一意孤行的赦免了。于是赛诺每一次在宫中遇到这个家伙,他都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‘我知道你想睡法老没成功’的表情。

 

这种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让他没由来的感到愤怒,可他毕竟是一名辅佐法老的重臣,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。身份的高低让他不屑于将怒火发泄在一个奴隶身上。直到某一天,法老抱着一捧红色的花束,兴高采烈地告诉他,终于有一种花朵是可以在沙漠存活了。‘这都是艾尔海森的功劳,有功劳的人不能是奴隶,这是大臣们说的,我想让艾尔海森留下来任职,赛诺,你说他这么厉害,让他在宫殿里当什么好呢?’他看着那一捧满是刺的鲜花,忘记了提醒法老,他手臂上挂满了血痕,他只是透过那怒红的如血液一般溢出的颜色,头一回感受到了身为臣子无法忤逆法老王的命运。

 

便如此花,盛开败落与王无关,王只在意自己的欢喜。

 

就如同此后,艾尔海森脱离奴籍,一步一步在法老的扶持下,走到了与他比肩的高度。比起时常需要出征的将军,在法老身边担任祭司一职,终究是更让人嫉妒了。他不明白,一个从不被他在意的奴隶,凭什么左右法老的意志。

 

‘一个艾尔海森还不够吗?王,你究竟要让大臣们为你破例几次?’

 

厅外的夜色,在赛诺的靠近的时候爬上了他的背脊,空听着赛诺的这句话,微微愣神。


他太久没和这人凑得如此近,一时间赛诺过分灼热的吐息让他忘却了耳边的问题,他没来得及反应,就被面前的人抬手按住了下唇。‘沙漠玫瑰已经败了,这次你又想种什么,我不会阻拦你,只希望王能记得,下不为例。’他垂眸咬住了淡粉的唇,闭上眼回忆着从前他被自己咬的红肿而艳丽的模样,一点血的腥味带着熟悉的味道在二人之间扩散开来,许久没有经历这般热烈的吻,空的呼吸越发重了起来,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发酵起来,却被突然闯进来的家伙打断了后续。

 

“空!我受够艾尔海森那个家伙了!我今天坚决不睡在他隔壁的房间里!”说着土著们听不懂的语言,还敢在大半夜直接冲进来,这行事作风,简直是第二个艾尔海森。

 

赛诺啧了一声,他将压倒在身下的王扶了起来,自己也离开了床边,无视了卡维看到他们二人后石化的表情,他舔了舔染血的唇角,向王行礼告退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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