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风流(EMO中)

游到海水变蓝

【须弥F4x空】失去意义的承诺00-01

本系列文章的友情提示:

这篇合集里的文因为严重参考了古埃及神话故事里的人物混乱关系,所以文章中的角色之间存在GK!!部分文本内容会出现一部分LL的描述!介意者慎入!请务必慎入!

文中人物背景依托游戏,但仍有ooc!!

PS:被古埃及神话雷到后,我就没怎么再看相关史实资料,所以文中会出现各种奇怪的bug,对,请不要对照历史课本,这个虚构的世界我没有任何参照,纯属二创的二创,胡编乱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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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

 

‘赛诺说奴隶不能不工作,我该给你安排什么好呢?’

 

艾尔海森一贯保持着一副冷漠的神情,即便他方才被当做物品转手送人。


艾尔海森似乎对于这群人自顾自安排他并没有什么异议,而且莫名的他周身的气质给人一种错觉,好像他走过来见法老,是因为他难得好心情愿意陪他玩过家家。


面前的小孩子还在自言自语,艾尔海森也没觉得一个孩子有多重要,现在正好是他静下心来认真分析自己处境的机会。尽管在他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后,他很快就适应了原本对他来说极为不利的条件......


恶劣的沙尘天气,缺水的环境,并不如同现代那么精细的面饼,他觉得自己是参加了一场别开生面的VR历史表演课。

 

直到他发现这里的语言和他耳朵中听过的完全不同,要知道,他可是他选修了二十多种不同语言的学者,可这群人的语言和自己说的没有共性......看来这并不是谁送给他的VR礼物,他很有可能穿越了。

 

在确定了自己的被这群人当做‘礼物’这一身份后,他需要做的就是确定自己在历史长河中的定位。奇怪的是无论从自然还是人文入手观察,这里似乎并不能和他详细熟知的文明重合。不过,他倒是从那统领奴隶的白发将军身上看出点什么,他可比这小孩更有威望。傻子都能看出,他眼前这个小孩虽然要接受将军的行礼,但真正有大权的还是那个出征在外的将军。

 

白发将军的形象......倒是和他正在破译的那一篇文书上的故事有所重合。可惜他穿越过来,除了那随身带着的隔音耳机以外,并没有其他可供参考的东西。‘你在听我说话吗?’陌生的语言突然攻击了他的思绪,艾尔海森不喜欢思考的时候被人打扰,尤其是被一个叽叽喳喳的小孩,好吵,像是一只没吃饱虫子的小鸟。那小孩却趁机凑近他,伸手抓住了他的耳机,在看到耳机下正常的人类耳朵后露出惊讶的表情;‘哇,原来你有耳朵呀。我还以为你和提纳里一样,耳朵是竖起来的呢。’


提纳里是特别的,任何陌生人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都会露出震惊和疑惑的表情,可他确实是宫中最厉害的接骨缝合大师了。可惜艾尔海森听不懂对方的语言,更不知道提纳里是什么,但他不喜欢有人靠近他,于是开口道:“别碰我。”

 

他说话好像是有魔力一般,听到这两个单词的小孩确实愣住了,但他并没有离开,因为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好奇的小孩眨巴眨巴眼睛,太阳一样炙热的双眸中映射着艾尔海森的倒影,他满脸的好奇,站在石墩上努力仰起脸:‘“别碰我”?这是你的名字吗?你说话好好听啊。’

 

艾尔海森觉得这个小鸟更吵了......这就是语言不同够沟通的痛吗?

 

......


艾尔海森从床上坐起来,今早他似乎又回忆起了自己刚来这里的一些臭事。意识到自己死去的记忆在脑子里乱蹦,艾尔海森决定起身出去走一走。这几天法老一直围着卡维转,这个倒霉的学长倒是好运,来了不过数十天,就已经和法老打好了关系,甚至因为那一头毛躁的金色头发酷似他们这儿信仰的太阳神,而被优待。

 

他起床后吃了自己制成的面饼,再在王宫里闲逛了一圈后,他就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认真工作了。计划是这么计划的,可惜他人刚走出房间门不过几步,隔壁房间里的卡维就朝他探出头来:“艾尔海森!可算让我蹲到你了,我有要事找你!”深深觉得自己安逸的一天又要从早晨开始土崩瓦解,于是,他并没有给学长脸色,直接朝外走去。“没事干就去找法老,他会给你安排任务。”

 

“你!我看你都快把自己手头的文书翻译工作忘干净了吧!”卡维暴躁的反应让艾尔海森微微吃惊,从字里行间他意识到,自己在这里目睹着法老长大的这么多年,在卡维那边的时间很有可能只有几天。

 

有趣。

 

他刻意放慢了脚步,好让卡维凑近他,从而听到更多自己想要的消息。

 

“也就是说,你也是在破译文书的时候穿越了?有趣,看来这个世界很有可能就和我们看到的文书内容有关。”艾尔海森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,他一手叉腰,一手摸了摸下颚,看向面前的学长,鲜少严肃的问道:“你还记得上面的内容吗?”他这句话问得精辟,且苛刻。

 

果然,听到这个问题的卡维陷入了沉默。

 

艾尔海森心里知道了答案,可他又听到卡维说道:“如果我说我记忆里还有模糊的三句话,你觉得我脑子里的可信度高吗?”

 

“......还是算了,我自己其实还有些对现代人际关系的印象。比方说我知道你的阅读障碍还没有矫正。这只会加大我们现有线索带来的误差。”艾尔海森说话很直白,但他现在讨论的话题卡维无法反驳。虽然卡维在学校饱受天才一词的称赞,但从小到大对阅读障碍的阴影,使他无论如何到现在都无法,主动的认真的真诚的看待那些满是文字的资料。

 

“也对,我这种不愿意看书的人,说出来的内容估计还容易混淆视听。”卡维天生就在阅读上不自信,这一点同一团队的学生都很清楚,他们都为天才的缺陷而扼腕叹息,唯独艾尔海森对此只字不提。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客观的听到艾尔海森对阅读障碍的评价。

 

“阅读障碍?是什么新的工具吗?你们在聊什么有趣的新奇东西?”不知从哪里蹦来金发少年打断了二人的谈话。与卡维支支吾吾的反应不同,艾尔海森在看到来人后恢复了往日的淡漠,他单膝跪地,垂眸对着面前的法老王行礼。‘早安,我的王。’一旁的卡维连忙依葫芦画瓢,只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学了另一套,竟然想要去牵王的手。艾尔海森已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,但他没有出声提醒,只是从旁看了一眼。金色长发的少年略带歉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,昭示着亲吻这一举动至今依旧不适宜。

 

“很明显你找了个什么规矩都不懂的人来协助我办公,这让我非常困惑,王。”艾尔海森重新收回视线,他语速流畅,说话的时候不卑不亢,即便是在面对法老的时候,亦是如此。他的自信和他的容貌一样,总是能迅速吸引法老的注意。


“哈哈,好久没听到艾尔海森和我发牢骚了,卡维真厉害!”可惜他面前法老总是不能理解他的含义,明明他已经将两种语言一一对应,交给了他,他竟然还喜欢和自己唱反调。艾尔海森觉得无趣极了,他准备转身离开,却被法老叫住,“可以帮我去接提纳里出来吗?”接到了放提纳里出狱的消息,艾尔海森一点都不如卡维那般惊讶,毕竟,这一切本就在他们的计划之中。

 

天真的法老,你什么时候能发现狡猾的外来人对你抱有了怎样晦涩的敌意?

 

01

 

艾尔海森出发的是偶时候,时间还算早,所以他有闲情在牢狱里和提纳里说话。离开牢房后他又去处理自己的工作,等他从议政大厅里再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接近傍晚,他看着如同伤口一般绵延在天边的晚霞,那成分不明的猩红让他反胃,所以他今晚没有吃晚饭,而是独自一人去了沙丘上。

 

余晖将他的身影投映在漆黑色的沙地里,他看着自己脚下的影子,如同一阵冷风从四肢袭上心头。好冷,他还是不习惯夜里的沙子。

 

这会让他想到那无厘头的夜晚。

 

‘你说什么?太远了我听不清!’站在流沙边缘的小孩是偷偷溜出来的,艾尔海森也被拉着一同出来散步。夜里没有明火,他们又是偷摸着出来,很快就只能靠星星来辨别回去的方向。本着相信当地人的准则,平日里察言观色的艾尔海森是第一次放心大胆的相信一个小孩。

 

结果,他就惨遭了人生的滑铁卢。

 

他跟在体量小的孩子身后,路过一处隐藏在黑夜中的流沙,前面的小孩是平稳走了过去,他却陷进了旋涡中,平生第一次这么狼狈,他张口求救,可他后知后觉自己和这小孩语言不通。且天色太暗,自己的情况外围的人很有可能看不清楚。

 

‘你还好吗?!’

 

一点都不好!艾尔海森看着自己已经完全被淹没的下半身,他趴着不敢动,即便如此,野性的猎食者流沙也已经吞没了他的胸腔。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呼吸不畅了。

 

他打起精神,望向流沙外围,可处于中心下陷地带的他根本什么也看不清。

 

‘别睡,不要输给披着羊毛的恶狼。’

 

他听着陌生的语言越来与靠近他,等到身体被人虚抱住,他睁开眼,发现竟然是那孩子自作主张也滑了下来。“你怎么也下来了?我才不需要你和我一起陪葬。”

 

‘别担心,我很快就带你上去。’

 

“你简直是我见过最愚蠢......”艾尔海森话音未落,他察觉到自己被人按在了一块巨大的木板上,他才发现这孩子竟然是坐着一块大木板滑下来的。很快,他便发觉这木板有些眼熟。‘一定要抓住了,吖哞发疯了很可怕的。’小孩也没管他听没听懂,只是紧紧地将他用绳子绑住,他意识沉沉浮浮,只听到一声牛的哀嚎,很快,他身下的木板被用力往上抽起,他的身体很快就以一种不可置信的速度向上飞去,很快,他听到了风呼啸而过,沙子刮进他眼睛里的痛感迫使他睁眼,他发现一光无影的月在他唾手可得的前方,他眨了眨眼,终于看清了那悬在他眼瞳中的金色。


他的轮廓从未如此清晰的映在他的眼中,天太黑,月亮太圆,一切都因为他们此刻太近,而变得唾手可得。鬼使神差的,艾尔海森朝那张脸伸出了一只手,他捂住了对方的大喊,用戴在身上的锋利石头割断了绳子。‘吖哞!’前方发了疯的牛那里还能听见主人的话,它留下自己身后的座驾,一骑绝尘,剩下蜿蜒一路仿佛引诱着猎鹰与豺狼的血,还有两个孤零零的人。‘它会被豺狼吃掉的!你不能放走它!’

 

艾尔海森不在乎对方的指责,反正他也听不懂对方说了什么,他看了眼座驾留下的痕迹,风还不算大,车辙的痕迹还没有被覆盖,他们可以沿着痕迹找到回去的路。他可不想在陌生的沙漠中迷路,“接下来,你还是跟着我走。大人总归比小孩更可靠。”坐在地上的小孩似乎很委屈,但比起委屈,他似乎更生气,艾尔海森猜测他一定是因为太孤独,所以把那一只跑走的牛当做了宠物,现在宠物丢了,做主人的难过也很正常,“快点回去了。你想要宠物,谁都会送给你,不差那一只牛。”坐在地上的小孩没有说话,他倔强的仰头看着比他高出许多的大人,不知道为什么,艾尔海森竟然有种他在瞧不起他的错觉,总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小孩子看待大人的眼神,令他有种重新被沙子吞没的恐惧感。

 

“该走了。”

 

“别碰我。”艾尔海森错愕的看着地上的小孩。沙漠很安静,他也没有耳聋,刚刚小孩说了什么,他听得很清楚。错愕只是一瞬,但文字却无声的扎了一下的胸膛。他直觉那种被什么冒犯了的痛感让他有些不悦。但那根刺痛过之后带着点痒,止不住的痒让他觉得有点上瘾。

 

什么时候?这个孩子在模仿他说话?

 

他在学习吗?可他们相处不过几天,他却能准确的拿捏住他说话的情绪,从而得出完全陌生的语言所能对应的意思......

 

这个小孩,还真是有趣。他依稀记得,在他学校的宿舍中也饲养着一条黄金蟒蛇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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